普法:华盛顿游戏规则难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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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东

最近，美国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发生了引人注目的变化。 百亿富翁迈克尔·彭伯格正式宣布参加美国总统选举，但参议员卡马拉哈里斯最近因筹款困难宣布。 一系列事件引起人们对金钱、政治捐款和美国大选关系的关注，“金钱政治”这个美国政治游戏的规则会因为富豪参加越来越多的选举而被改写吗？

首先，政治捐款是美国历届总统选举的重要因素。 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参加选举费用极高，候选人用自己的财力支持整个选举过程并不容易。 他们必须提出能够吸引公民和机构进行政治捐款的各种主张。 筹款的能力和表现确实是衡量候选人能否在选举中获胜的重要指标。 依靠不同资金支持的胜者一般会采取明显有利于捐助者的政策，带来政治被金钱绑架的客观现状。

虽然在选举中很多候选人都谴责华尔街，但上台后的实际政策必须很大程度上反映华尔街的喜好。 政治捐款、政策计划和实施之间有明显的正相关关系。 现在特朗普政府的内外政策也几乎没有改变这种状况。

其次，政治捐款对选举的强烈影响使决定者直接难以在草根一级处理紧迫的问题。 频繁的选举确实能揭示美国自己存在的一点缺陷，在草根一级也能派遣想赢的候选人，用雷一样的实际政策处理这些问题。 但是冷战结束后，美国草根阶层关心的收入差距、社会文化差距、少数族裔权利保护等问题，基本上依然以我为由。 相反，巨大军工集团和华尔街代表的大投行和跨国公司一直是照顾政策的核心集团。

这也是美国过去几十年间，对外战争不断，经济快速发展红利只被少数群体收获，草根阶层“反叛”美国政治，两党激进人物大行其道的重要理由。 美国本身存在的问题是众所周知的，但不能采取共同的行动来处理问题。 政治捐款深深卷入选举进程，草根水平和决定本身之间的持久隔离直接结果。 这脱离了美国先辈们制度设计的初衷。

第三，政治捐款扭曲了美国引以为豪的“民主”政治文化。 美国的选举本身是“自由”，但政治捐款的强烈卷入使美国的政治成为“民主”并不容易。 政治献金者们通过其资助的智囊团、媒体和游说团体深刻影响了选举进程和美国的核心政治生态，形成了华盛顿的“封闭政治”名声。 反映许多公众需求的理性、前瞻性主张可以在选举中尽情表现，但建设性实践并不容易，作为政策执行的许多主张实际上具有很强的分裂性和破坏性。

冷战结束以来，在对俄罗斯、中东、阿富汗、伊核等多项议题的政策酝酿中，曾经存在许多非常积极的主张，但遗憾的是美国决策者做出的基本是最终导致越来越多冲突和对抗的政策选择。 华盛顿的实际政策选择是满足美国许多人的合理需要，还是满足提供政治捐款的大型企业和特别利益团体的要求，往往是后者。 现在美国政治圈盛行的文化这么奇怪，其习性屏蔽真的符合自己的民众和世界和谐的建设性需要，可以说已经流传下来了。

彭伯格是公认的富豪，有能力筹集选举资金。 他可能在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选举中走得更远，但在现在的美国政治文化中，即使赢得初选和随后的选举，也很难给美国内外政策带来破坏性的宿命。

(作者是外交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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