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民主与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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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铁川

民主和爱国都是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一部分，两者处于不同的水平。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是国家一级的价值目标，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是社会一级的价值取向，爱国、敬业、诚实、友好是公民个人一级的价值标准。 我认为把民主放在国家一级，把爱国放在个人一级是非常合理的。 因为只要国家实行民主，公民就容易繁殖爱国意识。 这是近代历史已经说明的结论。

最近，清华大学人文学院的仲伟民教授在《思想战线》年第二期发表了《从被世界孤立的悲剧和灾难——圆明园抢劫难记翻译》中看到19世纪真实的中国》一文。 这篇文章说，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不少地方是人民自愿组织的。 参加法国侵略的军官们说:“我们在和这样奇怪的民族战斗。 因为这不应该用我们西方的观念来衡量。 自从我们到达这片海域后，除了中国人就没有找到其他领航员。 在港口，他们为我们提供了很多食物。 ”正因为有中国人的诱惑，英法联军在港、在陆地、在南方、在北方都进展顺利。 英法联军占领大沽炮台后，他说:“天津居民起初很害怕，后来发现我们友好地应对他们，鼓起勇气，送来大量食物，好的七八十磅肥羊，肥牛，苹果，梨，葡萄，桃子，桃子。 英法联军的陆上行动需要很多后勤人员，没想到中国各地的人都很辛苦，会听从他们的派遣。 不管去哪里，当地人都为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村民们很客气，迫不及待地找了很多东西”、“水、椅子、碗都是村民给我的”。 英法联军登陆后，中国经常为他们运送各种战备物质。 “我们进入中国后，我们可以在当地人的帮助下行动，他们带来了我们需要的食物，同时跟着我们去战场，帮助我们运送军需品。 ”法军因刚到达广州、澳门，找不到要运输的马而烦恼，但他们很快就能在这两个城市雇佣大量的“强壮的脚夫和苦力”，费用便宜，他们非常简单地雇佣了1000人的苦力，“跟着他们部队， “这些苦力使对华战争有了特殊的面貌。 正因为有他们，法国士兵们才能在长途行军后消除杂役的痛苦，精力充沛地战斗。 ”。 英军雇佣了越来越多的中国苦力，他们的军队说“服从4000名中国苦力组成的运输队”。 不仅是陆地，中国的苦力部署在各军舰上，准备攻击天津的20艘英法军舰上共计部署了905人的苦力。

英法联军雇佣的苦力不仅非常有力，他们还能明显地感到各地人民不反对他们，也没有遇到自愿抵抗。 盟军到达时，“中国人民张开双臂欢迎我们，如果他们有发言权，从南到北热烈欢迎我们的到来”。 英法巡逻队来到北塘村时，发现“非常冷静，每个中国人都亲自为步兵们准备了水和棺材，甚至还有起泡的茶”。

为什么当时的中国人乐于帮助英法联军？ 仲教授认为根本原因是19世纪的中国人还没有近代民族国家的意识和概念，当然在现代意义上具有爱国主义的感情也不容易。 英法联军目睹了中国的贫困、落后、中国政府的无能和腐败。 巴沙利在信中写道:“目睹了软弱的政府给他们的国家带来了怎样的悲惨和贫困。” 政府的无能，国内的动乱，让各地人民也失去了信心，看到武昌、汉口居民纷纷逃跑，他说:“(1)清廷官员非常无能，无法保护自己的臣民。 (2)人民对起义军的恐惧感溢于言表。 ’在人民最需要国家保护的时候，找不到国家在哪里。 这样的政府，这样的国家，怎么能得到人民的信任和支持？ 因此，巴夏礼认为“中国政府病了”，认为“现在这个国家像个患者，整个系统被各种粗暴的治疗方案处理瘫痪了”。 这种说法是19世纪清朝的典型写照。

我不同意仲教授把19世纪一点中国人帮助英法联军的根本原因归结为近代民族国家没有意识、概念的观点。 根本原因是当时的清朝实行独裁制度，我认为不是人民以家为主的民主制度。 王造时有遗稿《泛论爱国心》(解放战争时期左右成文化)，被叶永烈编入《王造时:我的即时回答》一书，由中国青年出版社于1999年出版。 该文称，大体上国家越民主，爱国心就越强。 因为在民主国家，主权在于全体人民。 国家是全国人民的国家，你有。 我也有。 既然大家都有，国家的休戚荣辱，就是大家的休戚荣辱。 我们对国家，怎么能不爱护呢？ 就像花园一样，如果我们共有的话，我们对那棵树草木，总是很珍惜，无法忍受破坏。 如果不是我们所有人，在院子门口挂品牌，禁止我们进入内部玩耍，只有一个或少数人占领，我们当然不在乎那个院子的盛衰存亡。 这是人的本性，这是人的合理本性。 所以在君主制和独裁政体下，爱国心很弱。 在君主的国家，主权掌握在一个人手中，人民不可干预。 所谓国家不过是皇帝的家产。 所谓政府只是皇帝的私人物品。 不正是“普天之下、王土、率土之滨、王臣”吗？ 人民没有参加国事的机会，所以对国家事件，当然是皇帝老子家的事件，我们和通常的小民什么都没做。 外国侵略和文化堕落，我们总是不太关心。

王造时写道，为人民爱护的国家不仅要实现政治平等，还要实现经济平等。 一方面是少数奢侈奢侈的富人，另一方面是饥饿线上的大众，彼此的生活、习性、思想等，隔开很深的鸿沟，在哪里产生同胞的感觉，在哪里产生同胞的友谊？ 表面上属于同一个国家，但实际上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这样，被压迫的人们当然不能对被少数资产阶级操纵的国家怀有深厚的感情。

我赞同王造时先生的意见。 真正的爱国主义必然是以民主为基础的。 如果人民统治家园，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民就可以爱自己的国家。 我国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把国家民主和公民爱国列为两个层次的副本，合乎逻辑，符合历史的迅速发展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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