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修复全球化仍会是人们共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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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世平

4月初，美国布鲁金斯学会( brookings institution )举办了国际协调的关于新冠防治肺炎疫情的网上研讨会。 会议成员来自中国、日本、韩国、新加坡、伊朗和美国。 参加成员交流了各国消灭疫情的经验。 这些经验有相似的，也有不同的。 关于新冠引起肺炎的严重性，美国是怎样的戏言，纽约州是“新湖北”，纽约市是“新武汉”。 中国张文宏代表介绍了上海市防疫的经验。 关于第二次疫情袭击的可能性，新加坡代表vernon lee认为新加波面临着与中国类似的情况。

当天，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在华盛顿邮报上发表了复印件，指出没有国家能单独抵抗这种疫情。 在美国亚洲协会( asia society )和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组织中，近100名美国学者和前高级官员在声明上签名，呼吁中美两国通过新冠消灭肺炎疫情。 其中包括哈佛大学教授艾莉森、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苏珊·赖斯和前国务卿奥尔布赖特。

世界各国之所以合作对抗新冠引起的肺炎疫情，是因为有相似的需求。 很明显，这次病毒大流行与30年来给世界各国带来巨大财富的全球化有关。 全球化大大加快了病毒的传播速度，最后不仅威胁到世界各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健康，而且对世界经济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世界整体全球化趋势在过去30年里不断增加。 世界贸易在经济中所占的比例在1990年为38.8%，在2018年为59.4%。 中国经济对外依赖30年来的总趋势也在增长:对外贸易在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的比例在1990年达到了24.2%，在2018年达到了38.2%，在最高的2006年达到了64%。 美国对对外贸易的依赖在过去30年间也有增加的趋势。 对外贸易在国内生产总值中所占的比例在1990年为19.8%，在2018年为27.5%。

全球化有助于美国和中国的经济迅速发展。 美国1990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为4289美元，现在为65000美元，增加了15倍。 中国的人均收入在1990年是315美元，现在是10000美元，增加了31倍。 2020年初，中美双方经过一波三折成功签署了第一阶段贸易协定。 这表明中美两国必须大幅度调整全球化副本，而不是反对全球化。

疫情规模是一百多年前西班牙感冒以来的第一次。 美国政府估计，新型冠状病毒可能造成10万至24万美国人死亡，接近二战期间美国的死亡人数。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估计新冠引起的肺炎疫情可能会使世界上2500万人失业。 美股从2020年1月到3月下跌了23%，其中包括中国在美国的上市公司。 中国海关统计数据显示，今年前两个月，货物贸易进出口同比下降9.6%，其中出口下降15.9%。 疫情会不会对中美两国刚签署的第一阶段贸易协定产生负面影响？ 我们还得擦眼睛。 在此背景下，美国驻华大使布兰斯塔德最近表示，“没有一个国家能单独进行这场战斗。 我有自信。 我们(中美)两国将继续找到共同合作的做法，抵抗威胁人类生命的这一共同敌人。

我在美国对同事和邻居对我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 美国是一个成熟的民主国家。 人们对某些国家的看法通常很少受到偶然的事情的影响。 比如，2018年中美贸易战打得火热，但根据当时的民调，美国人对中国的看法是近30年来最高的。 50%以上的美国人对中国有好感。 在美国的年轻人中，这个比例更高。

那么，你怎么看待为对抗新冠引起的肺炎疫情而出现的中国人，特别是美国中国人的“污名”问题？ “美国华人”不仅仅是美国人的中国人，也是长期住在美国的所有中国人。 美国中国人是全球化和美国社会制度的受益者。 四个美国华人家的年收入中位数是74000美元。 美国4名白人家庭的年收入中位数为57000美元( 2016年)。 中国人的工作环境比通常的美国人好。 56%的中国人从事白领工作，高于38%的美国平均值。

美国受益于全球化，与亚洲贸易最密切相关的州和城市，例如加利福尼亚州、华盛顿州和纽约市也是受疫情影响最大的地区，特别是疫情传播的初期。 这些地区也是中国人聚集的州市。 美国中国人比其他民族更渴望全球化的继续，更渴望疫情早日结束。

疫情的发生是从中国开始的，所以包括新型冠状病毒和中国人、美国的中国人很容易就能联系起来。 根据美籍美国华裔联邦议员赵美心的调查，疫情发生后，美国确实有敌视中国人的情况。 对此，美国联邦调查局也注意中国人。 但是，这些事情很少被称为纯粹意义上的“种族歧视”，更恰当的说法应该被称为“种族纷争”。 因为这些仇华事件大多发生在疫情比较严重的地方，这些地方几乎没有发生种族歧视。 例如在纽约市和旧金山，白人在人口中所占的比例还不到城市生活人口的一半。 各民族之间有冲突，但基本上是平等的关系。

疫情期间，在笔者居住的肯塔基州，我和家人不仅没有遇到过对中国人的仇恨，在当地也很少听说过这样的事件。 这里有和纽约和加利福尼亚不同的文化。 这里的白人在公共场合和职场上多对中国人有礼貌，但没有深入交往。 美国是言论自由的国家。 但是，关于种族、性别、宗教等问题的规定非常严格。 在这次抗疫中，美国圣母大学的博士后kathryn ralph在脸谱上就新型冠状病毒对中国留学生发表了种族歧视的发言，在学校发现后，马上辞职了。

(作者:华世平，美国路易维尔大学政治学终身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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