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法国困境揭示出一个时代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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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超程亚文
持续一年多的“黄背心”运动还没有完全平息,新的大规模罢工抗议活动正在法国进行。 民众对街道的示威在法国举行,自去年年末以来,法国市民抗战运动表现出的持续性和通用性屡见不鲜。
彼此卷入的两个力量之手,使法国陷入了更加严重的政治困难。 第一步只是增加无法减少的市民福利诉求。 “黄背心”运动的原因是法国政府决定征收燃油税,增税的一个原因是高福利支出持续累积的财政赤字受到政府的压迫。 这次法国人再次成群结队地走上街头是因为宏观政府的养老金改革计划唤起了很多人的既得利益。
法国是典型的高福利国家,很多媒体转载的说法是,从法国市民出生到死亡可以享受400多个名义的福利保险。 例如,法国3岁以前的孩子在政府补助金托儿所上学,每月全额换算成人民币还不到2000元。 法国的失业保险也是优惠,失业者在失业两年间每月最高可以领取5000欧元的失业金。 根据oecd数据,现在法国的养老金支出占gdp的14%左右,在欧盟各国中仅次于意大利的16%,远远超过德国的10%和oecd各国的8%的平均水平。 另外法国的养老金最低领取年龄是62岁,是发达国家中最低的国家之一。
这样的好的福利制度建立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法国经济的高速发展期,是完整的,战后长期进入世界500强的法国公司比德国多,它们创造的税收支撑着巨大的福利支出。 但是高度完整的福利制度带来的问题是法国人的劳动精神越来越不如以前。 既然从出生到死亡都是政府提供保障,那么去工作赚钱辛苦吗? 法国的失业率近年来很高,但很多人不是真的没有就业能力或者不能就业,而是在“带薪休假”。
除此之外,高福利制度是经济时代的产物,如果经济快速发展停滞,政府财政收入减少,如何才能继续保障高福利支出呢? 法国近几年面临的一个大问题是经济增长乏力。 在这种情况下赤字增加是家常便饭,但是政府债台高筑也无法缓和。 从1974年开始,法国政府的公共支出控制在预算内,法国连续40多年出现财政赤字,总额接近2兆欧元,占法国国内生产总值的80%以上。 这个问题在十年前的欧洲债务危机期间很明显。
只有两种方法可以控制赤字和债务。 一是减少福利支出。 这等于移动法国广大人民的奶酪,严重背离福利标准只是提高不可降低的心理期待,当然不容易得到社会同意。 1995年,时任总统希拉克试图削减公务员养老金,但很快引起了地铁铁路系统罢工,政府不得不在民意的压力下在政策上维持现状。 2010年,萨科齐政府为了减轻支付养老金的压力,决定将法定退休年龄从60岁延长到62岁,法国国民也同样以大规模抗议来应对,该提案成为萨科齐要求连任失败的重要因素之一,接替其他台的奥朗德政
另一个方法是对比较富裕的人多征税,增加财政来源。 1981年特朗普政府第一次开始征收富裕阶层税。 年,奥朗德政府将适用于年收入130万美元以上的人的最高所得税税率从以前的46.7%提高到75%,但富裕阶层富有地“外逃”,在税率低的国家很快出现了“税收难民”的现象,例如奢侈品巨头路易威登的CEO “富裕阶层外逃”给法国政府带来的压力是国内投资下降、就业机会、税收来源减少等。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公司税收是政府增加财政收入,保障公民福利支出的主要来源,但自20世纪80年代新经济全球化开始以来,这一过去行之有效的政策越来越行不通。 经济全球化的大特征是资本跨国流动比过去方便,在价格控制和利润增加的双重驱动下,资本持有者倾向于更低价格的地方投资,它给各国政府带来的巨大压力不能满足资本对更低税收的要求
正是这个经济全球化,成为牵扯法国政府的另一只手。 大幅度增强资本和国家游戏的能力,政府因增税而难以抑制赤字和债务。 为了维持经济活力向公司减税,减少监管,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投资,但总体上有利于富人和金融官员,进一步推高政府赤字,提高维持现有社会保障水平的难度。 全球化使资本阶层越来越丰富,在一般民众的初次分配中存在劳资不平衡,依靠福利等再分配措施,在以前传达的好处代表机制无效的情况下,一般民众只能用非常规则的手段表现政治需求
这是两种背后利益意志造成的政治困境,明确了经济全球化需要在世界一级受到政治限制的时代问题。 否则,不仅仅是法国,越来越多的国家将陷入社会动乱。
(作者分别是外国语大学国际关系和公共事务学院硕士研究生、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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