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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政的故事(五十)

——共和国法治建设的侧脸

图为李昌道先生(左)正在讨论法律问题。

□何勤华

“文革”与华政的第二次取消(下)

在华政，另一位参与“文革”的老师李某是著名法学家李昌道教授。

李昌道1931年6月出生于上海，1956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系研究生院后，被分配到华政国家和法的历史教室工作。 1958年8月华政废除并并入上海社会科学院时，李老师也从事社会科学院政治法律研究所。

1963年华政首次开学时，李老师回到了华政。 但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李先生吃饱了红卫兵、造反派、工宣队、军宣队的苦头。 1968年9月7日，在华政树人堂200号房间的玻璃框上发现了印有毛泽东接见外宾照片的破碎新闻。 驻华政工宣队将其视为严重的“反革命事件”，在造反派提供的“线索”下，将李昌道先生作为嫌疑犯隔离审查，继续拷问。 1969年5月，在驻华政务宣队、军宣队和院革命委员会共同召开的全院大会上，发表了“李昌道被定为现行的反革命，不戴帽子，要求群众监督”。 这件事的受害者李昌道先生直到1978年9月16日，经过上级审查，终于平反了。 李昌道老师曾告诉笔者，1979年华政第二次开学时，他不回华政而留在复旦，与此有很大关系。 李老师现在住在加拿大。 身体还很结实。 我们祝福李老师健康、幸福、快乐。

总之，从1967年1月开始，“清理阶级团队”(持续到1972年2月)首先由华政的造反派组织进行，非法设立了“牛舍”(收容教师和干部的地方)和“隔离室”(约1968年3月到1977年)。 据不完全统计，华政关于“牛舍”的有38人，关于“隔离室”的有20人。 被困的人，有人受伤，有人受伤。 这只是“文化大革命”给华政带来的无数伤害之一。 去年年底，采访复旦大学法学院教授(原华政教师)叶孝信时，叶老师也说，1979年华政第二次开学时，他为什么不回到华政工作，华政“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真的是“寒冷与栗子”。

1968年以后，华政的日子更难过了。 64级学生于1968年12月9日毕业分配。 入学时的149人，目前还剩146人，其中33人被分配到新疆、内蒙古、广东等省市，在农场经营农业。 65级学生为了“文革”拖到1970年7月离开了学校。 共计208名毕业生分别分配到浙江省、江西省、安徽省、山东省、贵州省等军垦农场、“五七”干学校、劳动改造局等地参加劳动。 1965年以后，华政没有招收新学生，所以到1970年夏天，华政校园里只有老师，没有学生。

实际上，1969年3月1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最高人民法院军代表在向当时的公安部长谢富治和中央、中央文革提交的《关于取消西南、西北、华东政法学院的请示报告》(高法军[69]字第1号)中要求取消政法学院。 本报告的重要副本如下。

经过几年来的实践，特别是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实践，充分说明，只经营大学培养无产阶级政法干部是不合适的。 另外，根据现在政法部门的现实情况，原最高人民法院主管的西南、西北、华东三所政法学院没有必要再举办了。 因此，我建议废除这三所政法学院。 三所学校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没有继续招生。 1966年、1967年、1968年的学生陆续毕业。 现在只有1969年学生没有毕业。 三所学校共计约2000人，其中教职员800人。 近年来，这些学校实际上由当地省市负责。 关于拆迁后的人员、物资、工资等事项，计划委托省市革命委员会解决[《华东政法学院党史大事记(第1卷) 1952年—1972年)第114页]。

1969年3月3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财政部军管会、最高人民法院军代表共同发布了《西南、西北、华东政法学院关于地方管理财务问题的通知》:西南、西北、华东政法学院、业经谢富治批准“这些学校，目前在地方管理上

拖到1972年1月13日，中国政党核心小组根据上述中央指示，要求全体教职员按照上级解除分配方案，正确解决国家、集团和个体的关系。 此时，华政职员的总人数已经下降到206人。 1972年4月18日，华政教职员工中有188人(徐逸民、王召棠、苏惠渔、张国全等教授)转到复旦大学(华政约8万本书也全部转让给复旦)，其余18人分别转移到其他相关机构。 1963年首次恢复学校的华东政法学院，在“文化大革命”的冲击下受到了第二次正式废除。

多说吧，华政的第二次撤回，和第一次撤回一样，有“文革”的国家政治大气候的原因。 所谓的“瞄准巢穴，焉有卵”，当时华政的命运实际上没有掌握在华政人自己手中。 但是，为什么中央要求解散、取消的是西南、西北、华东三家政法学院，之后只有华东政法学院被取消了，而西南政法学院继续存在，西北政法学院也没有正式被取消呢？ 这表明，在同样的政治大气候下，根据部分人为因素(可能是当时四川省和陕西省领导人以及西南、西北法律人的努力)，其结果依然可以区别开来。

(华政的故事(四十九)详见年6月23日9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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